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,听到别人想自己死,严妍已经无所谓了。
“雪纯?”程奕鸣愣了一下,双眼才恢复焦距,“雪纯怎么了?”
她不知道的是,有时候太优秀,就会刺痛某些人的眼睛。
“程奕鸣,我害怕……”她对他说出心里话,“我们好像受到了诅咒,只要准备结婚,就会受到惩罚。”
说完,严妍转身离去。
严妍只好先将朵朵带回家,给她洗澡,哄她睡觉。
听着院外的汽车发动机声远去,他抬步走进房间,本想将床上的早餐端出去。
他弄走了她的孩子,让她陷入一片灰暗的世界,然后再以救世主的形象出现,让她为他效忠。
然而,酒会时间定了七点,临近七点只有五分钟,花园里仍然是空空荡荡。
其他宾客也都跟着低头抹去了眼泪。
“好久不见!”
“啊!”她失声低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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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打来的。
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,淡淡清香,初闻时若有若无,久了却有点上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