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着说道:“秋医生一直说媛儿妈没事,但她迟迟没醒过来,我不得不对他们的治疗方案产生怀疑。”
程木樱这回听到了,她抬起茫然的目光,好一会儿才找到焦点。
“活该?”他搂着她的胳膊收紧,眸光随之一恼。
保姆见她要留下来,也不再多说,离开病房清洗卫生工具去了。
车子开到酒店前,还没停稳,一个人影已匆匆走到了驾驶位。
“程总,程总……”瞧瞧,这还走神了,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。
那个地方不仅有小屋和花园,还会有一片海。
他稍稍抬头,沉哑的声音命令:“脱掉眼镜。”
感觉空气略微停滞了一下。
也没瞧见他的眼底,那一层深深的醋意。
程子同扫视了树木一眼,不以为然的轻哼:“如果有得选,我才不来这里。”
却见程子同转过脸来看她,两人几乎鼻尖相贴,呼吸交缠。
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,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,可爷爷在她心目中,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她没感觉到程子同的情绪波动得厉害,万一动手了,她肚子里的孩子扛得住吗!
她奇怪的一愣,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个。
一个月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