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回头就发现陆薄言在笑,那种若有所思、有所期待的笑容,陆薄言的父亲也曾在无数次看着她的时候,无意间展露。
“胸无大志能过得更开心的话,也没什么不好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她。”
微微喘着气,苏简安的大脑蓦地清醒过来。
陆薄言放下红酒杯:“去休息室。”
“好!”
她缠着陆薄言跳了一遍又一遍,好像不知道疲倦。
抬起头,对上陆薄言深邃的目光,她在愣怔中失神,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:“简安,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。”
苏简安说好了今天和陆薄言一起去公司,然而陆薄言准备吃早餐的时候她还不见人影,刘婶问:“少爷,要不我上去叫叫少夫人?”
他已经习惯这样的苏简安了。从十岁那年到现在,苏简安没有一天让他省过心。
她腿一软,差点就跌坐到地上,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扶住她,似笑非笑:“我回家了而已,你有必要这么高兴?”
犹豫了一秒,张玫还是接通了电话:“喂?”
陆薄言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,她傻傻地迎合,任由他索取。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她俨然是一副言传身教的表情:“就算他外面没有人好了,但是他出差的时候你一定要查岗!出差之时就是那些想上位的心机女最好的献身时机!……诶?你们刚才干嘛打电话啊?陆Boss不在家啊?”
真是被人打包卖了都不知道。
如果真的如她所想,不管这里是哪里,她愿意陪着陆薄言一起沉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