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我小瞧了你，”司俊风吐出一口烟雾，“原来你即便对那个人伤心失望，也还是会调查真相。”刚才和他们打架，伤口又裂开了，渗出的鲜血染透了外套的衣袖。

“他的手上全是老茧，只有从小干粗活的人才这样。”司俊风回答。“姑妈还有私人日记吗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你听明白了吗，我不想让她去查男朋友的案子，因为每查一次，她就会想起伤心的往事……”他会心疼。“他在开会……”祁雪纯想着自己要不要先去附近的咖啡馆坐一坐，在他公司等着很奇怪。

她读的是司云账本里某一页上记载的话。从审讯室出来，白唐和祁雪纯谁也没说话。

她已经办好了手续，下午两点的飞机去国外。阿斯憨笑着坐下，“雪纯，你听我一句劝，莫小沫的案子不要再追究，其实这件事充其量就是一个治安事件。”

祁雪纯没回答，而是拿出了一页纸，读道：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，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，我不愿给他的，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咖啡馆的包厢里，慕菁仍坐在桌前煮水泡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