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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关杜明的回忆一下子浮上脑海。
这话犹如醍醐灌顶，让在场的人犹如打开了另一扇门。
“你哪来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“砰”的关门声是她对他的回答。
“老姑父，您怎么能跟他动手！”司俊风着急，“我交待过您，只要拿好定位仪就行了。”
“警官，我儿子跟这件事没关系，真的没关系……”她一再重复这句话。
这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。
“司俊风，我警告你了，不要干涉警员办案！”她一脸严肃。
而且铭牌上的标记要藏得那么严密？
程申儿走上前，冲司俊风递上一份文件，“司总，这里有一份加急文件。”
“只是询问又不是搜身，你们俩先去。”祁雪纯另有打算。
只是，看到他和祁雪纯亲热，她有点伤心。
“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！”祁雪纯摘下假发，将脸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扯下来，有胶布、塑料假体等等……
几人被送到医院做了检查，祁雪纯和司俊风受伤严重些，但对他们来说，也不算什么。
照她这么说，司俊风和杜明的死似乎没有什么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