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下午，咳咳，”程申儿虚弱的回答，“我有点不舒服，也联系不上别人。”

祁雪纯眸光轻闪：“她跟司云有旧怨？”

“你想怎么样？”祁妈问。

不明不白的女人。

“你和阳阳是怎么回事？”祁雪纯问。

很快电话记录被发过来，不但助理打了电话，祁雪纯也打了好几个，但他的手机上却没有显示。

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，“男人都是骗子，都是骗子……”

她反复查看这两句，目光深处火光闪耀。

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

祁雪纯咬唇，他这是当面给她难堪？

“祁警官！”刚出办公室，她迎头碰上阿斯，“你去哪儿啊，晚上大家一起烤肉啊。”

祁雪纯俏脸一红，这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病，怎么喜欢在人前做这些事。

“慕菁的工作专业性太强，我根本一点也不懂，我……”

教授点头：“然后你是怎么做的？”

虽然不明白具体是怎么回事，但气氛就很危险的样子，好像谁被她点着，谁就没命……

祁雪纯心想，怎么也得再等两天才能有定论，但白队一定已经在查这个员工的亲戚朋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