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，她不能这么告诉穆司爵。许佑宁越来越不舒服，说到最后，她的脸色已经是一片惨白。

可悲的是，哪怕在一个四五岁的孩子面前，她也必须撒谎。穆司爵……是真的接受杨姗姗了吧。

许佑宁点点头，语气诚恳得不容怀疑：“好，我会的。”不过，这里荒凉而又阴潮，又没有监控探头，是杀人抛尸的绝佳地点。

许佑宁看不清楚，但是她能感觉到杀气朝她逼近，她连连后退，却还是阻挡不住携眷着杀气的刀锋刺向她。“给我看。”许佑宁像没听见穆司爵的话那样伸出手，“把你的手机给我！”

他居然那么轻易就相信许佑宁的话，甚至差点把许佑宁带血的过去呈现到国际刑警面前，让许佑宁面临双重危机。苏简安喘了两口气：“杨姗姗说，佑宁当时没有反抗，是因为佑宁看起来没有反抗的能力。”

这一觉，沈越川直接睡到中午，他睁开眼睛的时候，外面天光明亮，夹着白花花的落雪。洛小夕拿起鞋子端详了一下，突然记起来，这是她上次在苏亦承的办公室里随手画的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