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眯了眯眼睛：“阿宁，你这句话，什么意思？”

沈越川的眉头蹙得更深了，“司爵为什么不叫你回房间睡？”

“这个我们已经查到了。”陆薄言问，“你知不知道康瑞城第二次把我妈转移到什么地方？”

“……我才不是想他。”许佑宁一边哄着西遇，一边转移话题，“芸芸没什么事的话，叫她过来一起陪西遇和相宜吧，我记得相宜很喜欢她。”

阿光忙忙扶住老人家，说：“周姨，我送你回病房吧。”

有人说，两个人在一起久了，感情好的话，总有一个人会被对方传染，下意识地模仿对方的语气和动作。

“我当然有！”许佑宁说，“至少，康瑞城不会杀了我。”

许佑宁像听到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样，小心翼翼地再三确认，孩子是不是真的健健康康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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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佑宁心头一跳难道沐沐听到什么了？

康瑞城蓄满怒气的拳头狠狠砸到桌子上，震得桌子上的茶杯乒乓作响，架在烟灰缸上的雪茄也滚下来。

没有晕过去的话，陆薄言会像现在这样，把她抱在怀里，轻抚她的肩膀，或者亲一亲她，哄着她睡觉。

相宜似乎是感觉到妈妈心情不好，扁着嘴巴，不一会就不哭了，洗完澡连牛奶都来不及喝就睡了。

“对不起”三个字太浅薄，已经无法抚平他对许佑宁造成的伤害。

一时间，许佑宁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个字，还有恐惧。

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，片刻后，若无其事的起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