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坐在办公室里，回想着美华曾经说过的话。

“偷偷让同事帮忙干私活，不怕白唐说你？”

既能被祁雪纯放过，又可以收钱，他们当然愿意。

他在A市，还能专程跑一趟开门？

也就她没当真吧。

“她们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学生，不确定有没有触犯刑法，但已经违反治安条例了，主任是想要跟法律对抗吗？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质问。

两人并没有走远，而是躲进了旁边的杂物间。

“电……电话……”

祁雪纯的心跳得厉害，不知道他准备干什么，但也没有问。

此刻，司家书房里的气氛十分紧张。

他回想起妈妈说的话，你还小，而且没人看到你，没人会往你身上想。如果警察真的找到你，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，有妈妈在，警察查不出来的。

祁雪纯不吃这一套，她严肃的看着司爷爷：“爷爷，下次想跟我开玩笑，请不要搭上这么多人，谁也不喜欢被人当做贼。”

“莫子楠也很奇怪，全校都知道他讨厌纪露露，但又有人看到他和纪露露亲吻……”

“你小子敢瞪我？你就算再有本事，我也是你爷爷！”

蒋文呵呵呵冷笑：“我让司云自杀，她就能自杀吗！”

撇开感情因素，这个案件早就可以结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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