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抬了一下眼皮，“你不识字？”

她赶紧在心里摇摇头，什么答案，她不知道，她也不要去想。

“是我。”

“什么事？”他淡声问，一点没为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感到难为情。

如果不是为了季森卓，她为什么想要知道他的底价？

秘书心中一边愤愤一边骂着穆司神，然而她刚到电梯口，穆司神带着一个女人刚好下电梯。

“好啊，你们先把保证书拿来，我签字了再使用产品。”展太太毫不客气。

她等不下去了，走出办公室。

因为她觉得，这种时候子吟应该是不会想要符媛儿见到程子同的。

“程子同，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？别人欺负你老婆啊，”虽然只是名义上的，“你就算只为自己的面子考虑，你也不能轻易退让是不是？”

程子同不慌不忙的反问：“怎么查？”

不能说有点面熟，只能说从没见过。

闻言，于靖杰嗤笑一声：“程子同，我说你怎么今天愿意出来喝酒，原来跟老婆闹别扭了。”

上了车后，秘书心中生出一股愧疚。

好在这间包厢的屋后有几棵树，过往的人看不到她躲在这里。

“颜总，那个姓陈的……姓陈的他……”秘书咬了咬牙，随即说道，“那个姓陈的对您居心不良，我担心明晚他有阴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