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压根没把沈越川的问题听进去，注意力全在前半句上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跟那个女服务员很熟？” 如果他选择萧芸芸，不要说这一桌了，整个宴会厅都会起哄。

那次，她训练结束后，跟着几个前辈去执行任务，本来很艰难的任务，康瑞城也已经事先给她打过预防针，安慰她尽力就好，就算完不成也没有关系。 沈越川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，又理了理发型：“今天的风头我出定了，你想想，我每喊一次价前排都被我震撼得回头看我一次，多拉风？可是坐前排就没有这种效果了。”

没有人注意到，这份欢笑声里没有萧芸芸的份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，沈越川的眼睛格外的亮：“萧医生，你是担心我，还是关心我？”

秦韩看萧芸芸的表情就知道，短时间内他和萧芸芸没有可能。 “伤者大血管创伤，需要心外科老师会诊！”新的病人从门口被推进来，不知道哪个科室的医生大声喊着，“梁医生呢？”

“……” 这一次，他很清醒，也没有吵醒周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