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乐！”严妍叫住他，忽然想到什么：“你既然知道这么多，那你知道我爸还有没有活着的可能？”

“你……不会也是跟着贾小姐来的吧？”她好奇。

监视室里，白唐、阿斯和袁子欣心思各异。

还有剩半截没燃烧的蜡烛。

严妍想叫都来不及，嗔了他一眼，“这种鞋我穿习惯了，干嘛还让申儿跑一趟。”

“我选报价高的那个。”她回答，“签合同等事情，你代我处理就好了。”

袁子欣不服气的轻哼一声。

“死者身份尚未确定，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白唐将祁雪纯派走，继续对剩下的程家人进行询问。

袁子欣坐在一张审讯椅里，双手被手铐铐在桌上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严妍和朱莉倒吸一口凉气，“怎么会这样！”

“程奕鸣，我想跟你说对不起，一直以来我不但折磨我自己，其实也折磨了你……”

“你聚在人多的地方，不经意的散布这些话，形成一种舆论，目的是想将来哥吓破胆，再往阿良身上泼一盆脏水。”

她从来没见过这人。

直播原版11.16-11.20 229v240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