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,有灼烧一样的感觉,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,似乎连胃都要着火。 陆薄言竟然也没有揶揄她,只是把盒子放到化妆台上,打开,有细微却耀眼的光芒从盒子里折射出来。
她话没说完,唇瓣就被陆薄言咬住了,未说出的话被他堵了回去。 她取了另一条围裙走到陆薄言面前:“转过来。”
陆薄言从来没有这么挣扎过,更不曾这么费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。 但是,谁说她和陆薄言不能走到最后的?
…… 街尾出现了一家中医馆,挂着今天休息的告示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为了招待A市的朋友。” “我暗示过你拒绝。”陆薄言一副他没有责任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