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一个字，夏米莉又突然顿住，笑了笑，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。

他没有信誓旦旦，但他的语气十足笃定，就好像这是他一生只许一次的诺言，不需要任何仪式感，他也比任何人都真诚。

“……”

也许是受从小所受的教育影响，他认为自己有权利选择寻找或者不寻找他的亲生父母，飞机落地后，他选择了不去寻根。

萧芸芸下意识的看向沈越川如果选择大冒险，她自认没有沈越川的机智化解危机。选择真心话的话，顶多就是眼睛一闭说真话。

“当然可以。”陆薄言挑了挑眉梢，“不过，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安排。”

沈越川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：“阿姨，你随便问，能回答的我都回答您。”

其实，陆薄言知道他和苏韵锦的关系，所以再让陆薄言知道他在调查苏韵锦，也没什么所谓。

不过，职业习惯让她很快就冷静下来，迅速审视了一番沈越川的神情和语气他十分随意，语气寻常得像英国人谈论起今天的天气，对于答案，他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紧张和期待。

不过，无所谓，等她将害死外婆的凶手绳之以法，后遗症严不严重都没有区别，大不了，一死了之。

萧芸芸看了看自己身上整齐干净的白大褂，想起带教老师的话。

“幸好，我现在想通了！”

沈越川一脸无奈的耸耸肩膀：“游戏规则这样，我也没办法。”

想到这里，许佑宁擦了擦雾蒙蒙的眼睛，踩下油门加速离开。

萧芸芸的语气坚定得可疑：“我没事！”

“你陪她值夜班？”陆薄言问，“然后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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