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通电话,陆薄言带着醉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你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
一个曾经看着她被刁难却无动于衷、现在还动不动就欺负她鄙视她嫌弃她的人,怎么可能喜欢她?
苏简安沉吟半晌,最终决定用江少恺的方法:“事情过后,我会去跟江叔叔和阿姨道歉,跟他们解释清楚。”
她知道这样子很幼稚,但再这样被陆薄言拷问下去,她迟早会露馅。
看着门内那幢四层别墅苏简安曾以为,这个地方会永远是她的家。不管她在外面遭受了什么,回到这里就好了,这里有爱她、能保护她的人。
她再也没有打过雪仗,再也没有喝过那么好喝的甜汤。
“陆太太,你为什么会和陆先生离婚?真的就像网上说的一样,是因为陆氏遭遇危机你不想变成‘负债太太’吗?能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吗?”
傍晚,眼看着酒会就快要开始了,苏亦承整理好领带结走出卧室,就见打扮得体的苏简安站在玄关的全身镜前发呆,他取过她的大衣披到她肩上:“已经够漂亮了,走吧。”
记忆中,陆薄言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,他是真的担心她。
“陆太太,有消息称今天晚上陆先生也会出席酒会,你们要怎么面对彼此?”
苏亦承问:“你这么做,全是为了薄言,对不对?”
苏简安仔细想了想,摇头,“没有。”
直到有一次,他要和几个越南人谈一笔生意,让阿光在店里招待那帮人。
陆薄言吻了吻苏简安,制止她再说下去:“那些所谓的证据,我敢留下来,就有把握跟警方解释清楚。知道康瑞城为什么不拿这些东西威胁我跟你离婚吗?”
以前她时不时就来苏简安这儿蹭饭,所以有她家的门卡和钥匙。
一个小时后,当地时间下午三点,柬埔寨直飞A市的航班安全降落在A市国际机场,除了个别乘客在颠簸中受了轻伤,没有人员发生严重伤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