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什么？”“你们怎么联系？”祁雪纯问。

司俊风下车了，打开引擎盖左看看，右敲敲，好似他真懂似的。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

李秀紧抿嘴唇，“他喜欢玩，什么都玩，有一次去船上玩赌，一个月都没跟家里联系。”“你们需要多少赔偿？”这时，司俊风带着助理走了进来。

她在另一台一模一样的器械上坐下来，“我现在要跟你比赛。”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她太出神了，竟然没发现他到了身后。

“不只是要这个，”程申儿乖巧的摇头，“司总说了，近期报案的卷宗也想要。”祁雪纯很不愿意妥协，但一查到底是她的原则，做出点牺牲没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