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我都弄明白了,”符媛儿耸肩,“打赌的事情到此为止。”
“回去?”符媛儿的俏脸随即不悦的沉下,“还以为你相信我说的,原来只是和稀泥而已!”
程子同最爱看她这模样,仿佛一切都不是大事,一切又都充满希望。
程奕鸣没搭理她的冷嘲热讽。
这些并不奇怪,奇怪的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!
“她从来C市那一天,为了得到我公司的项目就开始勾引我!穆先生,你也是这两天才被她勾引上的吧
原本她还想返回,但后来她改变了主意。
闻声,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冲这边挥了挥手。
不过,她之前的怀疑一直没找到证据,子吟既然送上门来,难道不是一个好机会?
进了浴室,他立马将水龙头打开,接过冷水,他直接洗在脸上。
又说:“一个女人能这么听男人的话,一般只有两种可能,第一男人是女人的上司,第二,男人是女人的男人。”
“怎么了?”没听到她的回答,他又问了一句。
“你…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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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不说话,”于翎飞咄咄相逼:“是心虚了吗?”
“没告诉他,是因为我本来就不想告诉他,我是骗他的。”说得够明白了吧,她就差没说自己存心利用于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