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说了，提供了有效线索的人，他有奖励。”司俊风接着说。

男人又对祁雪纯堆起笑脸：“嫂子，是我错，我错了，你大人有大量，就原谅我这一回！”

“看来她真不在家，”街坊打量了屋子一眼，“你去镇中学找，她可能给儿子送午饭去了。”

在祁雪纯眼里，这显然是做贼心虚。

原来他们是双头吃回扣。

她不禁蹙眉，觉得这东西特别眼熟。

原来莫小沫躲在其他地方，给这台手机打电话，声音通过扩音器放大。

“爸！真的是你害了爷爷！”欧翔女儿无法接受，她哭喊着，“我恨你！”

“司俊风，你再这么说话，我不理你了。”

她轻叹：“你爸大半辈子的心血都在公司上，现在他好不容易和司家达成了合作，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，他也有点无所适从。”
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
她心头疑惑，物业上次打电话，是三年前家里水管坏了。

“我转交给他的时候，随口问是不是买给女朋友的，他没有否认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他们每一个人都很贪，咎由自取。”

“怎么，要妨碍公务？”祁雪纯喝问。

“说话客气点，祁警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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