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杯酒里的使用量大概是平常的……五倍吧。符媛儿听出了一个大概，八成严妍到门口时先碰上这位大小姐。

却见符媛儿眼神异常，她明白了，符媛儿这是故意在敲打她呢。她拨通了程子同的电话，“怎么，这节奏你是想将我往特工的方向发展。”

严妍直觉此刻推开他是很残忍的，她耐着性子等了两分钟，才说道：“你要不肯说就让我走，我还得去找媛儿问清楚。”她转身下床，被他抓住了手臂，“你去哪里？”

程奕鸣低头看了严妍一眼，目光中带着诧异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慕容珏只当她借着子吟的事想把自己打发走，当下也没深究太多。

这时，保姆给两人端上了牛奶和咖啡。秘书轻叹一声，“最近公司事情多，程总压力很大。”

“我看那个曲医生不错，父母都是大学教授，书香世家……”符媛儿长吐一口气，顿时只觉双腿发软，坐倒在椅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