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她知道,宁愿一个人担惊受怕。
给腾一或者阿灯一下午的时间,明天她再去公司,保管没人再提。
否则她早应该开溜了。
他哑口无言。
祁雪川下楼了,两个人跟在后面拿着他的行李。
她搂着他的脖子转了一圈,又拉起他一只手,示意他按照跳舞姿势转了一个圈。
“我没有杀生,”她放下沉甸甸的笼子,“我打的都是它们的穴位,它们只是晕过去了。我打算让农场老板将它们圈养起来,这样就不会跑出去了吃农作物了。”
“你确定是这里?”她问。
“韩目棠,我怎么了?”她开口,嗓子嘶哑得厉害。
云楼摇头:“除非他们找遍这个国家的每一寸土地,否则他们不可能找到我父母。”
从来不看,但为了老婆可以破例。
有了这句话,得不到满足的男人这才安心。
祁雪川匪夷所思:“怎么会呢,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!”
“姐……姐我没想给你添麻烦……”
“也不能这么说你哥,”祁妈仍护着,“他有干劲,但就是太年轻。”
哪一样也是她没法解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