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由得联想到,陆薄言是不是打算在酒会上搞点事情?
这样一来,许佑宁活动更方便。
“……早上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喜欢这种事情,肯定瞒不住的,她一定能察觉。”许佑宁八卦的心蠢蠢欲动,“你觉得她对你感觉怎么样?你们有距离这么远,有保持联系吗?”
“叶……”
然而,陆薄言心底更盛的,是怒火。
可是,许佑宁这个灵活的样子,分明就是看得见。
这种时候,他们容不得一丝一毫意外。
许佑宁一急,脸“唰”地红了,双颊火烧一样滚烫,半晌才挤出一句:“不要再说了!”说完,整个人哆嗦了一下。
许佑宁并没有张嘴,找到穆司爵的手抓住,说:“我自己吃吧,你帮我夹菜就行。”
“佑宁,”穆司爵的声音沉沉的,“你不是在找伤口,是在点火。”
穆司爵很有耐心地哄着许佑宁:“错误的事情,就应该尽早忘记。”
穆司爵拿了一条吸水毛巾,擦干头发,拿过衣服准备换上。
许佑宁和周姨几乎不约而同地攥紧了对方的手。
就算他忍住了,他也会昏昏沉沉,没有力气离开这里。
没错,就是震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