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拿上随身物品，头也不回的跟着严妍离去。别人说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她得坚持下去，直到他自己扛不住。

祁雪纯不动声色，挪至白唐身边，汇报这个情况。“你的朋友都怎么称呼你？”秦乐挠挠后脑勺，“我们总老师老师的叫，感觉特别公事化啊。”

管家顿时脸色惨白。事情是怎么样一点点到了这个地步，严妍也不明白。

严妍和那两个评委以前的交情就不错，她都能想到其中那个脾气火爆的评委老师会怎么说程申儿。严妍趴在沙发上想心事，听到开门声也没怎么在意，以为是祁雪纯回来了。

门打开，站在门外的严妍愣了一下，才确定对方是自己要找的祁雪纯。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“不告诉你，是因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啊，”严妍耸肩，“这半个月申儿都在训练，今天参加的是补录考试。”然而，他怎么也没想到，严妍并没有上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