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知道萧芸芸这样是好是坏……
反倒是沈越川大大方方的,在外套里掏出一封信,信封是草黄色,倒是一本正经的信笺模样。
风雨已经过去,接下来,彩虹会出现了吧?
似乎只要沈越川点头,她的眼泪马上可以淹没这个房间。
“唔。”萧芸芸触电般缩回手,眨巴眨巴眼睛,一副毫无邪念的样子,“那……动嘴?”
沈越川把萧芸芸放到沙发上,这才回答她刚才的质疑:“你猜对了,我就是故意的。”
他完全错了,他应该料到萧芸芸会做傻事的。
他不知道是因为愧疚,还是别的更复杂的但是他不敢面对的原因。
可是,不管怎么努力,她始终做不出高兴的样子。
“……”
话说回来,如果她就这样死了,不但不值,也太戏剧性,一点都不好玩。
陆薄言把西遇放回婴儿床上,又返回厨房,顺便关上门。
活了二十几年,沈越川第一次产生这种难以言喻的激动。
“我没兴趣对你们怎么样。”穆司爵冷冷的说,“你们回去告诉康瑞城,东西在我手上,有本事来找我。”
“嗯。”
这么多年,因为陆薄言的缘故,他一直把康瑞城视为对手,对康瑞城的作风和套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