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握着她的手,叫她的名字,可她兀自沉浸在噩梦里,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,只是眼角越来越湿。
都清晰的刻印在他的脑海里,无论过去十四年还是一百四十年,对他而言都像是发生在昨天那般刻骨铭心。
她从父母脸上看到了欣慰的笑容,她脸上也笑着,心里却酸得好像打翻了一缸子醋。
这种类似于撒娇的动作,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能做得自然而然,不需要有任何顾忌和羞涩了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瞬间就丢了百分之五十的血量。
陆薄言的眸色越变越沉,却不是阴沉,而是带了一种苏简安陌生却也熟悉的东西。
“什么人啊?”洛小夕愤愤不平,“还说什么会再找我,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一声恭喜,有没有诚意?”
十四年前,他把父亲安葬在这里。
苏简安刚刚降温的脸颊又热起来,坐庄的第一局就出师不利,输了陆薄言好几张百元大钞。
“你以前就是无聊找个人打发漫漫长夜而已。”芸芸再一次一针见血,“你现在才发现自己的真爱也还不晚啦。要是等到她跟别人在一起了、结婚了你才发现自己爱她,那才叫悲剧呢。”
“怎么了?”陆薄言还是第一次听到苏简安这么直接的问他。
“这样子不行啊。”沈越川说,“要不今天晚上你们干脆住在这里吧?”
“简安在三清镇出事了。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的内心奔腾起一万头草泥马,她已经不想说话了,只想打人。
“去!”洛小夕纤长的手一挥,“今天晚上我高兴,喝喝喝!”
“……”秦魏久久没有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