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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客户下午才来，吃完饭可能还有别的节目。”小马回答。

“尹小姐倒是很有耐心。”她讥诮的说道。

他以为她有长篇大论企图来说服他，却听她问到：“你说于靖杰昨天见过田薇，是真的吗？”

汤老板垂下双眸，秘书说的不无道理。

什么难听的话都有。

她的语气里满是客套。

“但我还是要谢谢你，”她收起笑容，特别认真的看着他：“今天我特别开心。”

再回想第三遍的时候，他有点确定她应该是生气了。

但如果不仔细看，根本察觉不出来，因为他很快又将这泪光隐去了。

尹今希将醒未醒时，迷迷糊糊听到只言片语。

暖房昏暗的光线里，小马神情紧张，目光闪躲，和平日里成熟稳重的模样大相径庭。

“事到如今，我还能干什么？只是想给那个人提个醒，这些事情，不是随随便便可以翻出来的。”秦嘉音的音调很冷。

短短几秒钟，他从对田薇的调侃变成了深深的佩服，眼神完全不一样了。

门打开，牛旗旗拿着剧本走进来，“尹老师，我有几句话，想先跟你单独聊聊。”语气是不容商量。

但这个不是可以敷衍的问题。

尹今希坦荡的仰头，对上他的眼神：“对啊，难道不应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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