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见吗，狐狸精就是狐狸精，”祁妈指着程申儿大骂：“死了还要护住那张脸！”

但她不会轻易放弃。

光头一脸凶狠：“刚才是谁在电梯里笑话我们？”

“程家的孩子都有信托基金，每年可以领钱，只是有的多，有的少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我的虽然不多，但生活没问题，而且我可以继续教舞蹈课。”

却见她眼眶发红，显然是受了委屈，但坐下之后也不说，“司太太，我给你带了一些自己酿的果酒，酒精浓度非常低，你可以用来助眠。”

司俊风脚步不停。

“滚开！”祁雪川陡然发怒，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，或许人着急的时候就会生出一股蛮力。

“我想陪着你上班，”见他眉心微皱，她赶紧摇手，“不是要去当员工或者部长什么的，给你当司机好不好？”

“好。”

这里发生过很严重的混乱。

他一边对她好，说着他们的未来如何美好，一边却在为她的病担心，反复忍受煎熬，还不能让她知道。

忽然，她注意到藏在一堆机器里的音箱，旁边放着一个小小播放器。

“聪明，”司俊风一笑，“我不用为我儿子的智商担心了。”

这叫童年阴影。

“路医生，”司俊风冷声开口，“我请你们来，不是想听这个话。”

颜启懒得再理穆司神，转身朝外面走去，现在他要冷静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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