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做的事，已经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遍，答案用脚趾头都猜得到。
“……”一时间，许佑宁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萧芸芸点点头，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，直奔银行。
沈越川：“……”
真是奇怪，这个男人明明那么紧张萧芸芸，可是他为什么不帮萧芸芸，反而任由林知夏把萧芸芸逼到这个地步？
他迟早要离她而去。对他温柔，对她眷恋，统统没有意义。
沈越川说：“我们也觉得奇怪，但是不敢问。”
沈越川“嗯”了声，蹭了蹭她的额头，“听你的。”
萧芸芸发现沈越川脸色不对，用手肘碰了碰秦韩：“伙计，你该走了。”她的声音很小，只有她和秦韩能听见。
从目前来看，她是搜集康瑞城罪证的最佳人选。
他突然想起来，昨天晚上他很用力的攥着她的手，而她的皮肤又很容易发红淤青。
萧芸芸脸上的问号更多了：“林知夏……哪里不简单啊？”
被夹在中间行动不便的萧芸芸觉得，她太可怜了。
萧芸芸还来不及抗议，沈越川已经离开病房。
现在，患者变成沈越川，过去这么久，她也终于冷静的接受了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