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里到处堆着成摞的资料,唯有一张小桌是空的,专供有访客来时,可以摆下两杯咖啡。
祁雪纯反问:“莫太太为什么这么说?他跟你们说了什么吗?”
程申儿转身去倒茶。
这个人就是二姑妈了,名叫司云。
“你别害我违反规定……”
助手愣然,不明白她的意思。
见她走下楼梯,司俊风迎上前,“看完了?”
“刚才那句话,是杜明说的。”祁雪纯苦笑。
祁雪纯拉住他,说道:“莫子楠,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,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。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,但你会发现,关键问题不解决,永远都会事与愿违。”
“我试一试。”祁雪纯神色坚定。
“都给我闭嘴!”祁妈捂着额头怒喝:“都能省点心吗!”
“多少钱?”她问。
“他……”程申儿愣了。
“我也想喝。”程申儿叫住保姆。
他不再浪费时间,松开程申儿,转身跑上了船。
程申儿看后笑了,但笑得很冷,“想用钱把我打发走?我可以提出异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