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生说让我找一些能够刺激到大脑的记忆，我每天忙这个事呢，”她问道：“程太太，我和司俊风婚礼当天，你在现场吗？”祁雪纯目光坦然：“你说得很对，我问你母亲的情况，只是不希望我们的仇恨会更多。”

“纯纯，吃什么不影响。”司俊风立即开口。只是他防备很多，没留下证据，所以这次能逃脱。

看来他准备这样跟她们交流。程申儿为什么会知道他们的计划？

“你究竟是谁？”她紧盯章非云。这算是，提前索要免死金牌吗。

终于，她听得打哈欠了。“我的去留问题，就不麻烦祁少爷操心了。”她无动于衷。

“不会。”祁雪纯斩钉截铁的回答。她吐了一口气，缓缓睁开眼，立即闻到熟悉的属于医院的消毒水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