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她收到司俊风发来的一封邮件。司俊风挑眉：“男生很帅，但我猜他吃过很多苦。”

司俊风跟着要上前，却听程申儿的声音响起：“司总。”“操控？”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、犹豫不决，眼神迷茫的模样。

他和程申儿不都生死与共，许下诺言了吗，他竟然一点也不关心对方。“可她们已经这样做了……”话说出来，莫小沫脸上浮现一丝懊悔。

“我听伯母说的，她现在国外生活。”祁雪纯接着说。“别来这一套！”他狠声低喝：“装无辜对我不管用。”

说着，她忽然偏头越过他的肩头往后看：“程申儿，你来了……”“哦什么，祁雪纯，你不觉得自己对未婚夫的关心太少了？”

祁雪纯瞧见一个中年女人走到欧翔身边，扶住了他的胳膊，让他有个倚靠。不知过了多久，整间公寓完全的安静下来，仿佛从没有外人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