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穆先生，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？我的男朋友，你觉得不合适？你是我的谁？我们见面没有超过十次。”“他毕竟是我爷爷……”这话说出来，他自己都不相信。

“姑姑。”章非云来到她身边。她倒是伶牙俐齿，一点也不想想，他说这些是为了谁好。

“你想多了。”她神色镇定，“那碗中药我不能白喝，问到的情况当然越多越好。”错过的车，还可以等下一路。爱错的人，却需要用半生来救赎。

穆司神斜靠在椅子上，他单手托着下巴，大概是天色已晚，他的眸光中带着几分迷离。祁雪纯知道他的确懂。

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，“雪纯，”他也尽量压低声音，“是莱昂把我打晕的。”他是真平静下来了，能想到这些细节问题了。

急救包里有纱布，袋装碘伏，和十片消炎药。“应该走了。”肖姐其实没注意，但这大半天没瞧见了，应该是自觉没趣，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