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费了很大的劲，才终于将对他的爱掐断了。老天对他的回应需要这么快吗……

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民政局。他助理的电话……她不知道。

符媛儿无暇察觉妈妈的异常，现在能走，能离开这个令她尴尬难过的氛围，才是她最关心的。“媛儿，你傻了？”他轻轻拍一拍她的脑袋。

她下楼来到自助咖啡机前，想给季妈妈买一杯咖啡。空气里留下淡淡的他独属的香水味，证明她刚才没看错人。

季森卓也没再追问，转而说道：“我已经让人问过了，医生说子吟明天可以出院。”程子同瞟了他一眼：“下次见到弟妹的时候，你希望我想起来？”

她的病情早已好转，能够像正常人那样生活，在7年前的检查报告上就注明了这件事。他要真能分得这么清楚，她心里也就轻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