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她仍坚决推开了他，眼里却不由自主流下泪水。“你对这样的结果还满意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其实他知道，谁也不会考出比纪露露更高的分，但他还是期望有正义出现。”这不是赌一把是什么？“我不喜欢你对其他男人这样，下次我昏迷了，你再发挥你这个本领吧。”他这样说，她能明白了吗？

“欧大，你否认也没用，”祁雪纯始终冷静，“案发现场的地毯上发现一滴血，经检测与你的DNA相符……”之前她说的那些指纹、栽赃陷害之类的思维，都是从侦探小说里学的吧。

司俊风冲祁雪纯挑眉：“法律系毕业生。”女孩停下动作，反问道：“你是谁？”

但祁雪纯去了也就去了，心里没有了对杜明的愧疚感。纪露露朗声说道：“我从来不吃猪食。”

“祁小姐，您别让我为难了，”主管回答，“如果我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好，客户是会怪罪我的。”司俊风说得没错，他满手的老茧不是白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