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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里忽然轻快了一下是怎么回事。

秘书抿唇：“我觉得应该不太好吧，之前程总的对手都是超过季家这种级别的，但他从来没输过。”

“……他喝了很多，”不过，她没掺杂多少个人感情，“你不用担心他没地方去，可以在我家客房休息，我只是告诉你有这件事而已。”

她满脸通红双眼含怒的模样，在他眼里，就像一只生气的小奶猫。

符媛儿点头，“你可以走了，但请守住你的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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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又为什么过来呢？”符媛儿反问。

“你放心，如果我有机会更改记忆，我不会把你删除的。”

他停下脚步，放开了她的手，却不转过头来看她。

那两个男人赫然就是符媛儿刚才在包厢里瞧见的那两个。

“太太的情绪平静了很多，她守在监护病房外不肯离开。”小泉回答。

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，是那么的刺眼。

“好，下午我在办公室里等你。”

嗯，符媛儿琢磨着自己刚才这句话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，可她琢磨来琢磨去，就是琢磨不出来。

他是不是曾经也黑过她的聊天软件？

于翎飞这样想着，心里更加得意，舞姿也越来越放得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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