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检口越来越近,苏简安看着那些泪眼朦胧的和恋人告别的男男女女,突然也有些惆怅了。
“洗澡。”陆薄言理所当然。
江少恺看穿了苏简安似的,拨出了陆薄言的号码。
“小时候你真的忘了?”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眼睛,“还有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。”
这时,泊车员把陆薄言的车开了过来,很周到的替苏简安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,苏简安道了声谢坐上去,问陆薄言:“你说,我哥刚才那个笑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徐伯咬了咬牙,豁出去了:“好!”
他现在想想几年前苏简安强迫他戒烟的手段,突然觉得陆薄言娶了他这个妹妹……其实挺可怜的……
小半个月的时间不进解剖室不接触案子,她已经有些不习惯了。
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和苏简安说的,但要是把苏简安吓出个好歹来,就不止是去尼泊尔“出差”这么简单了,陆薄言绝对会弄死他的!
他的气息是温热的,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低柔,薄唇有意无意的碰到苏简安的耳廓,撩得苏简安的耳根有些痒,这种痒从耳根蔓延到心底,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幻境,做梦一样。
至于昨天晚上他短暂的失控,算了,看在后来他放下大男人的面子去给她买卫生棉的份上,原谅他了。
但是,谁说她和陆薄言不能走到最后的?
“你要去哪儿,不打算跟我说?”
说完他就要绕开苏简安回去,苏简安张开双手拦住他:“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?”
她背脊一凉,抬起头来,看见了投在墙上的那道人影。
陆薄言用力的深深吻了她好几下才离开她的唇,对上她充满了埋怨不满,却又有些迷离的目光,心脏的地方早就化成了一滩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