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扇房间门打开，程子同从里面走了出来。“等一下。”季森卓示意她稍停，然后招手叫来了服务生，“把那个给我用瓶子装起来，我要带走。”

“我……我觉得以程子同的性格，不至于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。”她说出了心里话。工具就工具嘛，他们本来就是合作的关系，她不是也利用他，赶走了小叔小婶。

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，习惯就已经养成了。子吟浑身抖动如筛，极害怕的模样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“不，我不清楚，我……”记忆中从来没有男人这么温柔的对她说过话，她小时候，在爷爷那儿也没这样的待遇。

“你想站在谁这一边都可以。”季森卓微微一笑，“这是我和程子同之间的事。”“她自己选择的，就得自己受着。与其向你诉哭，她倒不如学着如何让自己变强。”

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她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。市中心的房子，看似四通八达极为显眼，但也最容易让人忽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