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确定。“你这是在考我？”

“妈！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，你别被人骗了。”严妍着急。严妍叹气：“不管怎么样，你也不能走这条路啊，六叔很担心你。”

两个人影耳语一阵，快速分开，身影没入了昏暗的灯影之中。助理有些担心：“太太，放她回去，会不会打草惊蛇？”

一直没有消息回过来。贾小姐也不敢再往前走，站在原地：“你已经被发现了，投案自首才是唯一的出路。”

严妍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。贾小姐从昏暗处走出来，死死盯着程申儿身后的男人，“他是被人派过来杀严妍的。”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“门外有人看着，”他收紧手臂，“收到花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