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在警告她。
苏简安也轻轻抱住唐玉兰,笑了。
唐玉兰揉了揉肩膀,笑得无奈。
苏简安咬了咬牙,跳起来,可还是够不着他手里的蛋糕,气得牙痒痒。
她满脑子疑惑地走进民政局,在一个办事窗口前看见了陆薄言,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:“我还以为你逃婚了。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她从小恨你?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明明是你先开始的。”他弹了弹苏简安的额头,“下次别闹。”
“我扛回来的。”陆薄言上下扫了苏简安一圈,“你这段时间吃了什么?比上次重了。还有,我让徐伯把你的房间暂时锁上了。”
今天他才发现,她这样瘦,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倔强来,和简安不同。
她挣扎了一下:“你先放开我,妈在厨房呢。”
她眼尖的瞧见他的睫毛动了动,手快的捂住他的眼睛,笑声俏嫩:“说过了不许睁开眼睛哦。”
“混蛋!”
夏日把白天拉长,已经下午五点阳光却依旧明亮刺眼,透过车窗玻璃洒到车内,把陆薄言上扬的唇角照得格外分明。
她不愿意看陆薄言,偏过头说:“放开我!”
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,她对陆薄言的了解虽然不彻底,但有些习惯,陆薄言和苏亦承如出一辙他们对穿和用的要求高得堪比珠穆朗玛峰,用惯了的东西轻易不换。
她的个子本来就高,脚上还踩着8cm的高跟鞋,大胆野性的设计,她驾驭得甚至比平面模特更好,用男人的话来形容此刻的她就是:一只性感的小野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