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揽过苏简安的肩,似笑而非的说:“她睡过头了。”
苏亦承唇角的弧度变得更加愉悦,心情很好的回了主卧。
回到座位,侍应生已经把牛排端上来了,洛小夕拿起刀叉切着牛排,视线却始终胶着在苏亦承身上,无所顾忌,百看不厌。
再流连下去,他怕是今天晚上都无法放手了。
苏亦承一个怒火攻心,狠狠的把洛小夕按到了树上。
她一心扑在尸检工作上,彻底忘了自己是一个人呆在这荒山里,更没有注意到头顶上的天空越来越黑,越来越沉……
他穿着质地良好的休闲服,那股从容的绅士气质和这里严重不搭,根本就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。
苏简安不好意思说要去卫生间,只好说:“我要去换一套衣服。”她身上的病号服沾着陆薄言的血迹。
洛小夕接过衣服,心情复杂的走回客厅。
两个大男人都是老娱记了,见过的大人物不少,但苏简安这样随和的豪门太太他们还是第一次见,怎么都不好意思接她的水:“陆太太,你不嫌我们烦已经很好了。”
洛小夕猛地从地上站起来,进厨房去抽了把刀出来装进包里,洗了个脸后出门。
而年龄渐长,留下遗憾的事情越来越多,失去的原来越多,它们慢慢的就吞噬了她的好睡眠。
“最坏的结果,结婚前我就亲口跟她说过了。”陆薄言抬起头来,目光已经又变得锐利笃定,“现在首要的,是解决苏洪远。”
而洛小夕这样真实,他只想感受得再真切一点。
“我开心的话会喝醉吗?”洛小夕想说什么,最后却只是重复了一遍那三个字,“你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