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带着严妍回到发布会现场，意外的，现场一片议论纷纷，气氛十分尴尬。

“原本纸片上写的是什么呢……”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
酒吧里她就认出他是程奕鸣。

“再盯一段时间。”祁雪纯镇定的说。

程申儿明白的，“表嫂，我没事，你不要自责，也不要担心。”

“上次任务失败，露出的马脚也很多，”男人继续说道：“在吴瑞安的手段下，你以为齐茉茉是凭什么没把你供出来？”

她尽力使自己冷静下来，“他现在怎么样？”

严妈张了张嘴，有些话到了嘴边，还是咽下去了。

已经过十二点了，他却还没有过来。

“哗”洗手间传来水声。

有些事情，说不了那么明显，但就是那么回事。

“久一点是多久，一辈子够不够？”忽然，双眼紧闭的人开口了。

祁雪纯心想，他明明是来要钱，杨婶却说成他有孝心，做父母的都好面子吗？

她冲严妍耳语一阵。

“你们说，严妍此刻在想些什么？”

入夜，晚上7点。

媚黑教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