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苏简安被带进审讯室开始,陆薄言就一直站在这儿,神色冷峻疏离,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他的四周仿佛竖着一道无形的屏障,轻易没人敢靠近他。 为了挤出时间带她去法国,这几天陆薄言的行程很满,一来就有一摞文件堆在桌子上等着他,他坐下开始处理公事,这才发现带苏简安来公司是一个……错误至极的决定
而在公司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父亲,仿佛一夕之间苍老了十岁,哪怕她做出再过分的事情来气他,他也没有力气像以往那样起来教训她了。 现在婚已经离了,他甚至认为她做了天底下最残忍的事情,可是连对她下手都舍不得,为什么还要折磨自己?
可沈越川刚走没多久就回来了,低声告诉他:“简安和亦承走了。” 陆薄言蹙了蹙眉,长指抚过她有些泛青的下眼睑:“这么早你跑来干什么?”
秘书敲门进来,她愣了愣:“你还没下班?” 她突然更加不安了,走过去,“爸,妈,怎么了?”
苏简安很清楚陆薄言不是开玩笑的,顿时觉得头疼。 苏简安摇摇头:“陆薄言,你不要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