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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碧凝乖顺的点头，“谢谢程总，晚上你请我吃个饭
高寒有点激动了，“它知道是爸爸在说话？”
在爷爷眼里，她只是一个可用的筹码而已。
程子同没松手，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杯，忽然说：“你的意思，是不是符碧凝在这酒里动了手脚？”
“小事而已……”他将脑袋往后仰，似乎很痛苦的样子。
“他程奕鸣有什么特别的，配得上我吗！”子卿的目光中带着浓烈的轻蔑。
很快，他的人打来电话：“符家老爷子的确是晕倒了，还在急救，不过现在急救室外的情况比里面更精彩。”
“太奶奶。”这时，程子同走进来，打断了符媛儿的思绪。
子卿忽然明白了：“狡猾的程奕鸣，他已经将视频删掉了！”
她拿的是上月的销售成绩和电子报点击量。
尹今希诚实的回答：“季森卓快要破产了……”
这可是爷爷交代的任务，她一定会“好好”完成的。
这时，一双穿着皮鞋的脚来到她面前停下。
只是，看着年迈疲惫的爷爷，想到他对自己的疼爱，这些话到了嘴边，符媛儿也说不出口。
睡觉前她隐约感觉自己还有什么事情没做，但具体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情，索性放下不再去想，倒头就睡了。